李铁柱2号

这个暂时是更楼诚文用的号,坑填完了大概会更吏青。

【楼诚AU】恶魔神父 3


3

“这些人,全部都不可理喻。”教堂的粮食成了主要供应,人们变的更虔诚。即便是阿诚说了无数次,引起神迹的是被自己捡回来的天使。
“不可理喻?”分完粮食,好不容易休息一阵,却看到那个面无表情的家伙在说村民不好。他是天使,该博爱的微笑才对啊?或许是做神父的日子太少,连天使的模样都没能搞清楚。
“他们分明可以邀请我去田地里施法,却选择到教堂来领免费的粮食。我总觉得,这样不好,一个人养一个村子,你又不是神。”
“可你是啊!”他笑着,神采奕奕,跟明楼并肩坐着:“大家饿了半年,太累了,我们就再供养他们几天,几天过去他们自然会想起自家的土地。”
“希望如此。”他似乎没有什么正面情绪,或是皱眉或是冥想,失忆的人,即便是天使都会懊恼吧。
“你会走么?灾荒过去以后。”私心想留住他,多待些日子都好。这个家伙不怎么爱说话,也不怎么表达情绪,当然态度也很傲慢,可是莫名的很想亲近他。父亲走后,自己很难跟人面对面交流了,明楼的到访都算是天赐的礼物,于自己于村子都是。
“不知道,我不知道自己是谁,要去哪儿。想起来之前应该不会离开。”没有任何情绪波动,只是觉得不甘心,不甘心就这么忘了,不知道什么环节出错会变成这样。
刚刚踏进村子的年轻人觉得什么都新鲜,这个碰碰那个捏捏,看见一行人背着口袋往一个方向走觉得有趣,凑了过去:“这是节庆活动么?怎么这么多人背着口袋。”
“新来的?教堂放粮你没去么?明天赶早吧啊。”背着口袋的老大爷嘱咐几句就离开了,说的他云里雾里的。
兄长失踪小半月了,如果不是急召自己都没必要上来找他,那家伙也是的,我行我素换了,自以为自己能解决一切难题,孤身一人到上面来,匆匆忙忙的都不知道他散了法力没有。自顾自的想象一贯压制自己的兄长变成了普通人类,被人欺负,反过来求自己帮他,这种事情,只要想想就觉得过瘾。
“教堂么?”去了那种地方,不会被压制么?过分自信了还是选错降落点?总之他总是会出点岔子的。
不过是三里开外,就已经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了,抿嘴笑笑:“大哥连味道都懒得掩,故意叫我去找?”认为是兄长在跟自己撒娇,饶有兴致的奔着教堂去了。远远望去,兄长竟然穿着粗布衫,站在年轻的神父旁边,由着他触碰。突然起了坏心思,想去嘲讽几句。怎么?在下面的时候不笑也不说话,反倒被这个小神父迷住了?恶魔被神父迷住了,倒也真是有趣至极。
明楼被熟悉的气味所吸引,目之所及,是一个清秀俊朗的年轻人,笑容暖过鲜花。看他的时候,发觉他也在看自己,皱了皱眉,自己或许该认识他?
“你是谁?”
“哥,我是明台啊!”想过他或许被封印或许受了重伤,哪怕只是沉迷于神父的美貌不肯回家。原来是失忆,呵,这个家伙竟然是失忆。本是一惊,可脑子一转,想让情况变得更有趣些,佯装悲伤,抱住明楼:“哥,我找了你好久,还以为永远都见不到你了。”
“你叫我哥,那你是我弟弟。”虽然对年轻人的触碰不抵触,却也依然想不起什么。
“想起我了?”
“没。”并不否认自己应该有个弟弟,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依然什么都记不得:“那你来找我,是不是该带我回家?”
回家?回家就是又要被他无穷无尽的压制?失忆好啊,不如说失忆才好呢。就留在这跟小神父你侬我侬的不好么:“哥,其实……咱们没有家了。”
“天使怎么会没有家?”阿诚不解,看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不免好奇。天使也会有兄弟,也会有家庭么?原来跟自己想象的相差甚远。
“天使?谁?他?”憋着笑,看着一脸纯良的神父和已经丢失记忆的兄长。原来美好的人间指的是这个啊,清了清嗓子:“是啊,他就像天使一样……”
“不是啊,他引来了神迹。整个村子的粮食全靠他施的法术。”指了指已经发空的粮筐。
“法术没被封印啊……”皱眉挠了挠头,事情变得棘手,一个普通失忆人类还是挺有趣的,不过失了忆的地狱恶魔就可怕的很了:“他,还做了什么么?”
“被我带回来以后就只是在教堂帮忙打扫,除了把后院的耕地全都复活以外没做过其他事。”摇了摇头,觉得明台古怪。
“哦……我哥呢,他其实是天生异能,立志要帮人的。要不然也都不会流落到这儿来。”有模有样的凑过去,见阿诚没有怀疑的样子满嘴胡诌:“这不是帮了人才被坏人追杀,才失了忆,才被你捡到嘛。”
“我是个好人。”机械的说了一句,莫名觉得好人这个词不该是用来形容自己的,不过明台是自己弟弟,弟弟总不会骗自己的吧。
“那你是来接他……”
“神父!我好惨啊!”扑在阿诚身上左摇右晃,佯装一把鼻涕一把泪:“因为大哥他行善太多,得罪了我们当地的恶霸,他们连夜放火烧了我们的房子,还害得我们兄弟失散,到现在才能再相见,真的好凄凉啊。”
“那你岂不是也没地方住?”好好的人被恶霸欺负,自己怎么也都看不过眼,皱了皱眉,叹了口气:“要不然,你也跟你哥一起暂住教堂吧……”
“唉,早说不就得了。”抹了抹眼泪,往屋里走:“晚上我睡哪儿啊?”
阿诚愣了,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。反而是明楼,觉得这样的状况很是熟悉,甚至拍了拍明台的肩膀:“戏太过了。”
“你又知道?喂,你到底失忆没有,别诳我啊。”
“失忆了,失的透透的。”耸耸肩以表示无奈:“不过好像惯性都还在,自己也控制不了。”
“惯性……”说到惯性,不由得摸了摸屁股,大哥分明失忆了,不会再自己打屁板这么无聊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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